Gladys Kwong
“But still, he asked me…..Don’t you think that everything would be resolved if you would just stop teaching so much hatred to your children?” —– poem by Rafeef Ziadah
劇中播放了一位叫Rafeef的女仕,唸出了這首詩的片段,以上是節錄了外國記者對她家鄉被轟炸的回應,若我不是一個人看,我早已哭了
劇中,我們要追著演員的腳步,走到不同的角落,有時我們像食花生的狗仔隊,包圍演員,有時我們像好奇的小動物,看著另一種生物的掙扎,我時而不看演者的瞼,看他們的腿,他們的手,看窗,地上昏黃的影,看沙土……因這不只是眼睛的歷程,而是所有感官的體驗
當觀眾不能停下來觀望,他們旁觀者的感覺減退,沒有辦法築起圍牆,退卻回自己的世界,拒絕劇場所獻出的
有一幕殘殺動物時,紅色燈,病床,刀子在敲,突然有水滴下來,幾個觀眾都伸出手接載,像練好的動作,外面在下大雨,紅磚屋子造的劇場在滴水,我坐在原地,不想離開,很難得能在劇場內淋雨
快完結前,我看到現場佈置在地上的磚頭下,壓著一份今年關於六四的報紙
這個故事真的一點也不遠
but still, they asked…..don’t you think Hong Kong will be a better place if you would just stop preaching so much hatred and violence?
Toby Fung(插畫、設計師)
淨係睇個場都已經值回票價!(當然仲要加埋神級編舞呀、既遠且近其實非常貼身既議題呀等等等!)我成日想係啲warehouse呀廢工廠呀火車軌下面嘅場睇show,琴晚竟然得嘗所願!
Tracy Tse(媒體工作者、音樂愛好者)
大概一兩年沒看劇場演出。今晚看《靜默。邊境族》,似乎再次喚醒我以為已失去的能力:對故事、文本、空間、肢體語言的思考;延伸至對身份、社會、世界的反思:一些似遠還近的狀況、各種看得到或看不到的暴力;然後兜兜轉轉還是想到「自我」。我們要選擇做怎樣的人?還是被選擇要過怎樣的人生?如果需要被定義的話,可不可以是「不被定義」?還有很多很多想法需要整理……(後感再補)
一趟沒有終點的旅程才剛開始,故事還沒結局。感謝小息Little Breath帶來一次特別的流動劇場體驗。要繼續加油啊Chan Kwun Fee!
昨晚於劇場看的影片,是詩,是答案,也是溫柔的反擊。
Gilbert Langner
Present Absentee…
Very powerful and thought provoking….
Cally Yu(作家)
大膽的嘗試,身體如何豐厚文本? 文本如何有力地落針在複雜的國族及民族的痛症? 空間、視像、聲音、燈光如何跨越文字的不能,指向更有趣的潛藏意義? 導演及編舞都做了很多,很愛很欣賞這個團隊: 年輕、有視野、有能力、有勇氣去嘗新,去開劇場的新路? 還不夠吸引妳來看嗎? 今晚八時最後一場
Kenneth Sze(舞者)
Border pass
女詩人段片真係好powerful
好彩段舞冇跳到落尾,剛剛好
Georgina Lo(舞蹈工作者)
我返輪緊首詩,個人覺得可以有邊境族二
Ellen Yau(社工)
對不起,朋友們,打擾你們,這幾天一直反覆思量一個問題,但總不能寫下隻字片語;然而即使無從說起,亦容許我雜亂無章的寫下。我是一個在中國出生的人,爸爸一直教育我遠離政治,我對政治一直都沒甚興趣,即使經過大專的啟蒙,我仍然對一些集體行動抱有觀望。
香港是我的家,我愛一切在這個地方與我相遇的人。我很希望香港是家人和我將來下一代的安居之處。可是看見最近一年在上位者如何無視默默為社會付出的大眾,如何踐踏無權者的尊嚴和智慧,如果欺負弱小、恃勢凌人、目空一切,實在令我感到震驚和忿慨,對!是震驚,因為我原來一直、或多或少,對當權者、對民眾的醒覺,還是抱有希望的。
在當今的世代,要行公義是困難的,雖然資訊看似發達;但有些不公的事件,被欺壓的人們,仍然是不停止地發生,有時是她們無從去說,更多時候,是我們無心去聽!(昨天去看《靜默•邊境族》,當一個老年人啍着那將近失去的民謠時,我發現我心靈在哭泣,我清楚那些淚不只是傷感,更多是共鳴)
朋友,我是一個怕事的人,但我仍然覺得需要為身邊的人發聲,因為我們會面對同一個未來。雖然未必對事情的發展有幫助,但行公義,好憐憫是我必須要持守的。因為我深信我的言行是要向我的良心及天父交待!
感謝所有的先軀者和同行者。
向《靜默•邊境族》的台前幕後工作人員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