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整理、副導演的話 / 陳冠而
「我之所以寫作,是為了藉以逃避地獄,但從未成功;但當你們認為這就是描述地獄的最佳寫照,那又似乎值得。」
這不是一個『瘋狂』的文本。我也不是以窺探一位精神病人或抑鬱病者內心的心態去接觸莎拉.肯恩的。一邊讀下去,我看到一位對生命充滿深刻體會、因過於敏銳的觸覺而極端痛苦的藝術家,她所寫下的動人作品。透過劇場裏的再造,我們細意撫摸她的同時,不斷被她的文字撫摸──她所描述的掙扎與幽暗,竟是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而無法宣之於口的。而這些無法宣之於口的,我想就是我們相信必得透過劇場來完成的。 Continue Rea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