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邊境之一」《靜默。邊境族》Present Absentee到「邊境之二」《靜默邊境》Absent Presentee,刻意倒裝的英文劇名,透視了兩部曲的不同靈魂。由戰場小人物放回大都市裡的每一個人,《靜默邊境》企圖捕捉一種沉默,那沉默是巨大的,有時漆黑,有時空洞,有時濃厚得令人喘不過氣來。在荒蕪的靜默世界,謀殺人的是暴力、機器,抑或免於自由的自由?
當暴力變得幽微時,都市本身像是一個既靜默又喧囂的巨型黑洞,蟲蟻般的人在洞穴中蝕刻出更小的洞穴,窩居其中。《靜默邊境》嘗試以四個共時的軌道行進,描劃四個孤獨而腐壞中的人,彼此正被無形黑暗擠壓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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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的邊境系列──《靜默。邊境族》的爬梳】
回溯小息邊境緣起,2018迎接邊境之三。由《邊境國》起始,我慢慢地開始整理過去旅行的經歷,那些遇上過的離鄉別井的人,每一位朋友獨特的個性、意志、笑容、故事,一一烙印在我的心上。浮萍本來就可能是生命裡的一期一會,但我無法忘懷傾聽過的所有苦難,書寫也許是我僅僅能為他們做的一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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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的邊境系列── 回望《邊境國》】
回溯小息邊境緣起,2018迎接邊境之三。從「亞洲劇力無邊界2012」的短篇《邊境國》開始,小息不經意地展開了「邊境系列」。《邊境國》其實是借取自愛沙尼亞小說《Piiririik》,其台灣中文譯名正是《邊境國》。裡面提出的「邊境狀態」,抓住了我的心。
「邊境是無形的,如果你站在邊境上,你也會變成無形的」,邊境乍聽是一條線,卻更可能是一截不知形狀與深闊的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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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邊境族》星島副刊:邊境族 尋創作立體性
邊境族 尋創作立體性|
星島日報副刊 14/5/2014|文:洪嘉
我城崇尚單調與平面,抗拒多元與立體。於是主流只有一個模樣、一把聲音、一個立場。《靜默.邊境族》虛構了一個邊境的存在,在最單薄的邊界線上,記者、軍人、孖生姊妹等角色,勾勒出一個立體的面貌。或許,這是創作於我城最艱難的狀態。
由小息跨媒介創作室製作的《靜默.邊境族》的排練正進行得如火如荼。排練室裏,導演陳冠而為演員提供了角色的背景,然後由演員自行揣摩,建構有關角色不同階段的狀態。她與演員的溝通與對話,常常便靠著這樣的練習,提煉更成熟與完整的人物。 Continue Reading →
《靜默。邊境族》藝頻:聆聽流亡者之歌
藝術推廣新聞頻道 2014/6/1
文:吳天悅
一些邊境地區,如以巴、新疆等地常常發生駭人的流血衝突,我們在媒體上所看到的報道就是全部嗎?導演陳冠而曾親身認識到西藏難民、庫爾德流亡者及維吾爾人,從各方傾聽逃亡者的流浪悲歌,誘發她創作一個容納多元聲音,混雜聲像裝置、音樂、舞蹈的身體劇場——《靜默。邊境族》。 Continue Reading →
《靜默。邊境族》經濟日報:天地無容 邊境族的故事
經濟日報副刊 2014/6/9
文:李秀嫻
邊界,是想像的存在,既真實,又虛幻。世界上多少邊境族在邊界內外徘徊,找不著去路,又回不了鄉,天大地大,成了孤魂。身體劇場《靜默.邊境族》,訴說著那些一直存在,卻被消音的流徙族群故事。
三年前,著名愛沙尼亞小說《邊境國》(Piiririik) 被翻譯成中文,作者托努.歐內伯魯 (Tonu Onnepalu) 藉一個投奔法國的東歐翻譯家故事,反照出愛沙尼亞獨立、邊境開放後,國民面對身份認同的問題。 Continue Reading →
We Teach Life, Sir – Rafeef Ziadah
以巴衝突?其實一直沒有止息,差不多幾年就來一次升級版 ;報紙上電視裏簡述的,幾千里開外的事情,有飛來飛去的導彈,血肉模糊的影像;電視新聞從不告訴你是哪一方先打起來,也不知道誰對誰錯,今日奧巴馬致電以色列總統,明天潘基文飛抵支持巴勒斯坦的埃及,今日36死450傷,明天95死780傷……
這不是兩個國家之間的火拼:巴勒斯坦人早已沒有國。他們固守已經陷落的故土,或在大洋彼岸的他國裏奔走著; 他們努力學習英文,努力記熟各種國際法規與人權公約,在並不諒解他們的外國人當中,講述著這個世界需要知道的、在加沙發生著的真相。然而,在這些外國人筆下,巴人的苦與淚往往只是一個個刻意煽情的難民小傳,或是不斷上升卻仍然冰冷的死傷數字。外人不需要知道更多了;等這輪襲擊過去不就可以了嗎,紅十字會的援助不是要來了嗎,聯合國不是出面調停了嗎。而且以和巴,誰也不能撇清互相殘殺的責任。
「如果,」外國記者一而再地問他們這個問題:「你們不要再向下一代灌輸仇恨,一切不就好了嗎?(Do you think it will all be fine if you just stop teaching your children hate?)」
巴勒斯坦裔女詩人Rafeef Ziadah,2009年在家鄉被彈雨轟炸之時,以外國的語言寫成一首詩,來回應這種傲慢。
I wrote this poem when the bombs were dropping on Gaza and I was the media spokesperson for the coalition, doing a lot of organizing. We stay up at about 6 o’clock in the morning, perfecting every soundbite and by the end, you know most Palestinians get tired and start pronouncing our “peace” as “beace”, so we become “balestinains” by the end of the day. I was practicing my “peace” all night. And then next morning, one of the journalists asked me, do you think it will all be fine if you just stop teaching your children hate? I did not insult the person, I was very polite, but I wrote this poem as a response to these types of question we Palestinians always get.
***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that had to fit into sound-bites and word limits.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that had to fit into sound-bites and word limits filled enough with statistics to counter measured response.
And I perfected my English and I learned my UN resolutions.
But still, he asked me, Ms. Ziadah, don’t you think that everything would be resolved if you would just stop teaching so much hatred to your children?
Pause.
I look inside of me for strength to be patient but patience is not at the tip of my tongue as the bombs drop over Gaza.
Patience has just escaped me.
Pause. Smile.
We teach life, sir.
Rafeef, remember to smile.
Pause.
We teach life, sir.
We Palestinians teach life after they have occupied the last sky.
We teach life after they have built their settlements and apartheid walls, after the last skies.
We teach life, sir.
But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made to fit into sound-bites and word limits.
And just give us a story, a human story.
You see, this is not political.
We just want to tell people about you and your people so give us a human story.
Don’t mention that word “apartheid” and “occupation”.
This is not political.
You have to help me as a journalist to help you tell your story which is not a political story.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How about you give us a story of a woman in Gaza who needs medication?
How about you?
Do you have enough bone-broken limbs to cover the sun?
Hand me over your dead and give me the list of their names in one thousand two hundred word limits.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made to fit into sound-bites and word limits and move those that are desensitized to terrorist blood.
But they felt sorry.
They felt sorry for the cattle over Gaza.
So, I give them UN resolutions and statistics and we condemn and we deplore and we reject.
And these are not two equal sides: occupier and occupied.
And a hundred dead, two hundred dead, and a thousand dead.
And between that, war crime and massacre, I vent out words and smile “not exotic”, smile “not terrorist”.
And I recount, I recount a hundred dead, two hundred dead, and a thousand dead.
Is anyone out there?
Will anyone listen?
I wish I could wail over their bodies.
I wish I could just run barefoot in every refugee camp and hold every child, cover their ears so they wouldn’t have to hear the sound of bombing for the rest of their life the way I do.
Today, my body was a TV’d massacre.
And let me just tell you, there’s nothing your UN resolutions have ever done about this.
And no sound-bite, no sound-bite I come up with, no matter how good my English gets, no sound-bite, no sound-bite, no sound-bite, no sound-bite will bring them back to life.
No sound-bite will fix this.
We teach life, sir.
We teach life, sir.
We Palestinians wake up every morning to teach the rest of the world life, sir.
***
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
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需要被放進sound-bite和字數限制之中。
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需要被放進充滿統計數字的sound-bite和字數限制之中。
我練好了我的英文,我學懂了我的聯合國解決方案。
但是,他仍然問我,Ms. Ziadah,難道你不認為只要你們停止向孩子灌輸仇恨,一切就能解決了嗎?
停頓。
我在自己裡面尋找堅壯,希望能忍耐。但當炸彈再度掉落加沙,忍耐就離開了我的舌尖。
忍耐逃離了我。
停頓。微笑。
先生,我們教導生命。
Rafeef,緊記要微笑。
停頓。
先生,我們教導生命。
在最後一片天空被佔領之後,我們巴勒斯坦人,教導生命。
在他們建立種族隔離的圍牆和殖民區之後,在最後一片天空之後,我們教導生命。
先生,我們教導生命。
但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需要被放進sound-bite和字數限制之中。
給我們一個故事吧,一個人的故事。
你看,這不是政治的。
我們只是想跟別人說一下你,說一下你的人民,所以你給我們一個人的故事吧。不要提起「種族隔離」和「佔領」那些字。
這不是政治的。
你作為一個記者,你要幫我,那也是幫你,去講你的故事。不政治的。
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
不如你給我一個加沙女人需要醫療支援的故事?
你呢?
你有多得可以遮蓋太陽的折斷的骨頭嗎?
給我你的死亡,給我死難者名單,在一千二百字之內。
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對恐怖分子的血液無感。
但他們感到難過。
他們為加沙發生的屠殺感到難過。
所以,我給他們聯合國的解決方案、統計數字。我們譴責。我們反對。我們拒絕。
那並非兩個對等的位置:佔領者,與被佔領者。
一百人死亡。二百人死亡。一千人死亡。
在那之間,在戰爭罪行與屠殺之間,我吐出字詞,我微笑﹣﹣「不異化」;再微笑,「不是恐怖分子」。
我細數。我細數一百人死亡。二百人死亡。一千人死亡。
有沒有人在?
有人願意聆聽嗎?
願我能抱著他們的屍身哀悼。
願我能赤足跑在每一個難民營裡,緊抱每一位孩子,用雙手覆蓋他們的耳朵,好讓他們此生都不用像我一樣,一直聽到炸彈的聲音。
今天,我的身體是一場電視轉播的大屠殺。
讓我告訴你,你那些聯合國解決方案,從來沒為他們做到過甚麼。
沒有sound-bite,沒有我能想到的sound-bite,無論我的英文進步了多少,沒有sound-bite沒有sound-bite沒有sound-bite沒有sound-bite能讓他們死而復生。
沒有sound-bite能解決這些。
先生,我們教導生命。
先生,我們教導生命。
先生,我們巴勒斯坦人,每天清早起來,教導整個世界,生命。
***
《靜默。邊境族》|進入邊境 Q & A !
問:聲像裝置展覽」跟「身體劇場演出」,我應該先看哪一個?
答:兩者並沒有一定的先後次序,在演出的時候可能會同一空間同一時間發生,所以請細意看、聽、感受空間內的每個細微轉變。另外,在看演出之前或之後,大家也可以花時間,慢慢的品嚐裝置,它們本身也在訴說演出裡沒有說完的故事喔。
問:宣傳單張寫著「不設觀眾席」,那即是要站著看一個多小時嗎?
答:「不設觀眾席」的意思是沒有一個「固定的」觀眾席,但還是有座位的!這個裝置演出自由度很大,觀眾可在演出途中自由選擇個人認為最理想及舒適的觀賞角度及姿態,可以坐/站/躺/靠牆……
問:聽說牛棚 12 號單位沒有冷氣,會很熱嗎?
答:不瞞你說,演出空間的確是沒有冷氣的!不過在夏夜走進牛棚的 12 號單位,在汗水微滲的狀態下,不只看戲,也是在感受一種溫度,感受演員的呼吸、空間的凝聚。讓人想起在台灣看帳篷戲的有趣經驗啊!怕熱者可以自備小紙扇及毛巾;室內可能會有少量蚊蟲想要看戲而飛進來,超級怕蚊/惹蚊者也可以自備防蚊物品。
問:需要四處走動的話,我要一直揹著我的行裝嗎?
答:請盡量輕裝進入邊境!如你攜帶的物品太多,我們有少量存放位置提供。
問:我並不熟悉演出所探討的議題,會看不明白嗎?
答:在劇中有一句對白:「你想唔想要一個故仔?」沒錯,你們到來不必有太多顧慮,只要將開耳朵,用心裝載故事。
問:《靜默。邊境族》有沒有完整的劇情?
演出由細碎的故事湊合成斷章,我們為邊境族的故事寫下楔子,往後的章節和思考便留待觀眾補白、發展、覆述、再演繹……
問:我可以怎樣增加邊境族的了解?
答:就如我們的宣傳文案中說,邊境族不在任何一個地方,卻又無處不在。大家不妨在旅途上認識當地居民,與他們聊天,彼此交換故事。邊境族也不一定在他方,在香港的你我也可能是族人。所以從本土事件反思身份、國族、文化衝突等問題亦很重要。
《靜默。邊境族》|創作團隊
陳冠而 文本及導演
獨立藝術工作者,劇場導演、演員。畢業於城大創意媒體學院,2009年創立「小息跨媒介創作室」,涉獵範圍包括劇場、文字及錄像等,並持續探索不同身體訓練及表演方式,旅行終日。以往作品題材關注身體的微末觸感、女性身體及慾望、文化身份的探尋等。導演作品包括:小息跨媒介創作室《邊境國》及《女身饗宴》、7A班戲劇組「當代大師的身影」《448個黑色姿勢》、前進進戲劇工作坊「超連結牛棚實驗劇場節」《旋轉,三途川》、動藝「環境舞蹈計劃」《從機器走出來的神》等。
李思颺 編舞及演出
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先後主修芭蕾舞及現代舞。曾任香港芭蕾舞團及奧地利格拉茲舞團全職舞蹈員及巴馬海港舞團(德國)獨舞員,現為自由身舞者及編舞。編演作品包括:巴馬海港舞團5 Solos及Toy Story、香港管弦樂團《交響魔法世界》、編舞新系列一:鋒芒四露Narcissus & Echo;藝穗會乙城節2007—《“1”之前的“0”》;香港舞蹈節2006「舞蹈各自各」之《天使#666對魔鬼#999》及《畫室戰記》。與王丹琦合編的近作Galatea and Pygmalion於2010年11月國際舞蹈研討會暨香港舞蹈節公演,並獲香港舞蹈年獎2011「最值得表揚獨立舞蹈」。2014年憑與王丹琦合編的 《Galatea X》獲香港舞蹈年獎2014「最值得表揚女舞蹈員演出」及「最值得表揚編舞」。
梁寶榮 聲音及現場音樂
聆聽,創作,分享。
過往作品: 第42屆香港藝術節《森林海中的紅樓》、天邊外劇團 x 香港戲劇創作室《房間》、眾聲喧嘩《夢幻劇》、一條褲製作《走不出的雨巷》、方褀端X成博民《眾聲喧嘩 ( )》
成博民 多媒體設計
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現迷失於劇場、文字、影像與媒體之間。近期演出包括:樹寧現在式單位《蕪荒野之年代》、致群劇社《斜路黃花》、新域劇團「劇場裡的卧虎與藏龍」《白色商場極樂漫遊》、前進進戲劇工作坊《如果在末日,一個旅人》、《耳搖搖》、《遠方》、《斷食少女.K》及《第十一城》等。錄像作品包括:影話戲《失戀之後》、小劇場藝術節《白田街三十號》、《防疫禁區》、《冬之祭》(重演)、香港演藝學院《電子城市》及香港戲劇協會曹禺戲劇節小劇場系列《女旅》。
林慶麟 技術總監
2002年起參與劇場後台及演出製作工作;從未接受過正統劇場管理教育,有緣得前輩指導朋輩支持,有幸擔任技術監督、製作經理等職位。雖然坐擁叮噹身材,但真正身份實為單車手及詠春門人,原希望於三十歲前成為一代宗師,可惜歲月不饒人,唯有繼續在業界浮沉。
郭佩欣 燈光設計
2009年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獲頒藝術學士(榮譽)學位,主修舞台燈光設計。2007年頒獲Strand Lighting (Asia) 獎學金赴德國及捷克作藝術交流。近期燈光設計包括小息跨媒介創作室《女身饗宴》及《邊境國》、社區文化發展中心 《這麼近,那麼遠:泰戈爾與莎士比亞》。曾參與多項本地及海外製作,包括社區文化發展中心《麵包與木偶大型社區藝術嘉年華》、愛爾蘭ABSOLUT Fringe Festival《On the Edge of Things is a Fierce Beauty》。2013年為亞洲民眾戲劇節協會《江河匯粹》世界巡迴演出擔任技術總監,是次演出巡迴香港、曼谷、清邁、達卡、吉大港、坎帕拉、莫克姆、里爾,並於巴黎《第八屆國際戲劇/劇場教育聯會世界會議》演出。同年亦為愛爾蘭Dublin Fringe Festival 節目 《WHELP》出任舞台監督。
鄭崑珩 服裝設計
香港出生,牛下長大,聖言畢業,觀塘工作。全職寫字樓工作,習慣每日OT,典型香港人生活,涉足劇場服裝屬玩票性質,亦總算讓理工所學的學以致用。希望能為一針一線找回原因,讓服裝能有自己的聲音。作品包括:眾聲喧嘩《夢幻劇》及《N城紀》。
林希彤 裝置執行
又名紅彤彤,自由身工作者,獨自生活在 Red.H.S Studio,專注創作及工作。選擇以寫意的角度去接受繁忙的事物,利用怪異的手法記錄及保存。在迷路的時候,是藝術細胞令她不捨得離去。2013年畢業於香港理工大學應用及媒體藝術文學士,主修平面及媒體設計。個人作品曾於包氏畫廊、牛棚藝術村、香港兆基創意書院等展出。
《靜默。邊境族》|創作演員
戴俊笙 創作演員
自由身演員、表演及戲劇教育工作者,熱愛唱歌、
鄭佩嘉 創作演員
演員、配音員、戲劇導師、木偶師。先後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統計學系及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主修表演)。近年舞台演出有:小息跨媒介創作室《女身饗宴》、觀塘劇團 x 樂城院牧《上司愛竊聽》、香港影視劇團《歌聲無淚》、劇場工作室《黑森林》、偶友街作《紙公主的奇幻旅程》、一團和氣《超級街市兩頭騰》、春天實驗劇團《油尖旺區節 – 情繫油尖旺》、《迦里略傳》、《國際綜藝合家歡 – 娒明谷之夢想大盜》、英國皇家芭蕾舞團《曼儂》、香港教育劇場論壇《古蹟劇場》、樹寧現在式單位《美麗小姑娘》、《耶穌十三門徒》、《木偶仔奇遇記》、楚城《小城故事多》、仁戲《愛上我Bra》等。近年致力於戲劇教育及教育劇場,曾於逾100所中小學、大專及機構主持台前幕後工作坊、教師培訓日、學校巡迴演出及擔任導演工作。
魏灝麟 創作演員
演員、導演及戲劇導師。先後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英文系及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主修表演) 。在學期間獲香港特區政府才藝發展獎學金,畢業後成為自由身演員和繼續學習不同表演技巧,最近被錄取修讀 「The Meisner Technique」 之一年制課程。幼時學學英國,2005-2009年被選為國立青年劇團的成員(英國)及在2012年從凱文.斯派西基金會選中代表香港到紐約作交流演出。受彼得.布魯克和西蒙.邁克伯尼影響,希望在未來建立劇團,結合多媒體,演技及形體,繼續尋求演員的可能性和不同的演說故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