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2:甚麼是聲像裝置、身體劇場?我該抱著甚麼期望入場?
A2:其實小息是希望能跨開一點傳統劇場的想像,這兩個詞語不是嚴格的分類,而是想像的導向。我們把不同的元素並置,勾勒出一截盛載於時間空間、話語、聲像與身體的經驗,希望與你分享我們的思考。
請抱著經歷一個旅程的期望來吧。旅程之中沒有對錯,旅程本身也不是必然要師訴你甚麼,旅程之中你是自主的。我們希望聆聽你在旅程中經歷了甚麼。
Q2:甚麼是聲像裝置、身體劇場?我該抱著甚麼期望入場?
A2:其實小息是希望能跨開一點傳統劇場的想像,這兩個詞語不是嚴格的分類,而是想像的導向。我們把不同的元素並置,勾勒出一截盛載於時間空間、話語、聲像與身體的經驗,希望與你分享我們的思考。
請抱著經歷一個旅程的期望來吧。旅程之中沒有對錯,旅程本身也不是必然要師訴你甚麼,旅程之中你是自主的。我們希望聆聽你在旅程中經歷了甚麼。
Q1:去年在牛棚也上演過《卡桑德拉──表象終結的世界》,請問今次是重演嗎?是同一個演出嗎?
A1:不是!不是!不是!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去年在牛棚上演的製作單位是前進進戲劇工作坊,導演是馮程程小姐;本週末開演的是小息跨媒介創作室主辦,導演是陳冠而,是完全不一~樣的團隊喔,演員與創作人員都是全部不同的,所以並不是重演呢。 Continue Reading →
「非洲之於歐洲,正如畫像之於格雷。」──《卡桑德拉/表象終結之世界》
王爾德小說《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中描寫一名名叫格雷的俊美貴族少年。一位畫家為格雷畫了一幅肖象畫,而格雷在朋友亨利爵士的蠱惑下,向畫像許下心願:自己青春永駐,畫像則承受歲月的侵蝕而腐爛。後來格雷玩弄了一位純情的女演員更導致她自殺,畫像中的樣子逐漸變得邪惡。十八年後,格雷仍然青春俊美,但最終他無法忍受良心與靈魂的拷問,以匕首刺向臉容蒼老兇狠的畫像── 刺中的,卻是自己的心臟。當他的屍體被發現時,畫像年輕俊美,格雷卻是魔鬼模樣的憔悴老人。
自1415年葡萄牙佔領休達始,至19世紀末歐洲列強殖民非洲的高峰期,約有95%非洲領土被侵佔,非洲人被販賣成黑奴、 整片大陸被文化與經濟侵略,古老文明傳統與環境均被破壞。歐洲的美好,是否由非洲的苦難承擔?
身處香港的我們,又有否察覺到自己在世界的位置?
「Kassandra喺事情發生之前已經看見毀滅。佢唔需要警告自己。佢可以平靜咁參與自己嘅毀滅,可以將佢嘅注意力放喺故事嘅進程,而唔係結果。」──《卡桑德拉/表象終結之世界》
Kassandra (Cassandra,希臘文Κασσάνδρα)
──卡桑德拉是希臘、羅馬神話中的特洛伊公主。傳說她得到阿波羅賜予預知未來的能力,卻因拒絕阿波羅的追求,而遭受詛咒,註定無人相信她的預言。於是她便只能眼睜睜看著早已預示的悲劇發生──這本身就是另一齣無能為力的悲劇。
如果世界的崩壞或悲劇的發生早已被預視,那麼生而為人,面對將臨的沉沒,凝視的是甚麼?
回溯小息邊境緣起,2018迎接邊境之三。由《邊境國》起始,我慢慢地開始整理過去旅行的經歷,那些遇上過的離鄉別井的人,每一位朋友獨特的個性、意志、笑容、故事,一一烙印在我的心上。浮萍本來就可能是生命裡的一期一會,但我無法忘懷傾聽過的所有苦難,書寫也許是我僅僅能為他們做的一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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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小息邊境緣起,2018迎接邊境之三。從「亞洲劇力無邊界2012」的短篇《邊境國》開始,小息不經意地展開了「邊境系列」。《邊境國》其實是借取自愛沙尼亞小說《Piiririik》,其台灣中文譯名正是《邊境國》。裡面提出的「邊境狀態」,抓住了我的心。
「邊境是無形的,如果你站在邊境上,你也會變成無形的」,邊境乍聽是一條線,卻更可能是一截不知形狀與深闊的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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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城崇尚單調與平面,抗拒多元與立體。於是主流只有一個模樣、一把聲音、一個立場。《靜默.邊境族》虛構了一個邊境的存在,在最單薄的邊界線上,記者、軍人、孖生姊妹等角色,勾勒出一個立體的面貌。或許,這是創作於我城最艱難的狀態。
由小息跨媒介創作室製作的《靜默.邊境族》的排練正進行得如火如荼。排練室裏,導演陳冠而為演員提供了角色的背景,然後由演員自行揣摩,建構有關角色不同階段的狀態。她與演員的溝通與對話,常常便靠著這樣的練習,提煉更成熟與完整的人物。 Continue Reading →
藝術推廣新聞頻道 2014/6/1
文:吳天悅
一些邊境地區,如以巴、新疆等地常常發生駭人的流血衝突,我們在媒體上所看到的報道就是全部嗎?導演陳冠而曾親身認識到西藏難民、庫爾德流亡者及維吾爾人,從各方傾聽逃亡者的流浪悲歌,誘發她創作一個容納多元聲音,混雜聲像裝置、音樂、舞蹈的身體劇場——《靜默。邊境族》。 Continue Reading →
邊界,是想像的存在,既真實,又虛幻。世界上多少邊境族在邊界內外徘徊,找不著去路,又回不了鄉,天大地大,成了孤魂。身體劇場《靜默.邊境族》,訴說著那些一直存在,卻被消音的流徙族群故事。
三年前,著名愛沙尼亞小說《邊境國》(Piiririik) 被翻譯成中文,作者托努.歐內伯魯 (Tonu Onnepalu) 藉一個投奔法國的東歐翻譯家故事,反照出愛沙尼亞獨立、邊境開放後,國民面對身份認同的問題。 Continue Reading →